看着Lady mama的背影,许多多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每当想起刚刚mama秃顶的画面,以及她那慌乱的眼神,她真的觉得控制不住的心疼!
  明明是她无意间窥探了她的秘密,如果她趾高气扬的大骂自己一顿,许多多或许觉得没有那么心疼和愧疚。
  可是她却平淡的落寞的一个人离开。
  她是她最喜欢的歌手啊!
  她是她的青春啊!
  这反而让许多多觉得内心不安起来。很想为她做点什么,但是又觉得主动去做什么都显得太唐突。
  不知道自己的偶像究竟是遭遇了什么?记得,昔日她的发量很多的,长发飘飘,随意切换任何美美的发型。
  或许是压力太大了?
  杨笑语好奇问道:“许姐姐,你想什么呢那么入迷?”
  许多多直言不讳说:“刚刚看到mama的稀疏的头顶,我觉得太心疼她了。”
  “虽然秃了是件不幸的事情,但是人家作为歌手,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去植发的,她或许会调整好的。也不必为她焦虑啦。”杨笑语安慰着。
  “对于她那个头皮环境,植发不一定有用……”许多多说了句。
  “但是我可以帮助她调理头皮啊,可以帮助她长出新的头发。”许多多一边洗手,一边说。
  “不可能吧!防脱育发真的是世界难题!”杨笑语一脸的不可置信!今天看到许多多答应了为那位贵妇调理身体的时候,自己就觉得许多多简直就是在做一些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就算可以实现,那也是概率问题,她竟然敢赌概率问题?
  而且防脱生发,是怎么也不可能的吧!
  这时候一位保洁阿姨进来打扫卫生间,她进到卫生间,拿掉了帽子,许多多看到她稀稀疏疏的头发编了个短短的辫子,垂在她的肩膀上。
  戴着帽子看不到头顶的稀疏,拿下帽子之后,头顶裸露的头皮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看到许多多和杨笑语都看着自己,阿姨尴尬说道:“这个六月的天气,真的是太热了!”
  “是啊,太热了。”
  自来熟的杨笑语笑着附和着。
  六月的天气,mama戴着假发,又在台上唱歌跳舞,她也一定很热吧。
  许多多想到这里,又觉得对自己的爱豆多了一分心疼。
  确实,防脱育发真的是世界难题。
  很久很久以前,脱发的困扰只有过了40岁的中年男人才有!
  但是现在,脱发问题越来越低龄化,甚至现在的00后都开始脱发了!
  大街上随处可见稀疏的头顶以及各种各样的假发,防脱育发的洗发水和假发市场前景一片乐观。
  “我身边脱发的人太多了,如果你能治愈脱发的话,那么你真的是我心目中的神,我要一辈子抱紧你的大腿!跟着你一辈子不发财都难!”杨笑语的一句话,又把许多多的思绪拉了回来。
  “嗯,确实防脱育发市场一片乐观!”许多多回应道。
  杨笑语想起来一些事情,又告诉许多多:
  “我曾经有一位室友,因为毕业以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又被父母催着相亲,晚上睡不着觉,压力太大!疯狂的掉头发!
  后来实在看不惯自己的头发少之又少,所以一气之下剃了光头,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碰碰运气,她想着重新长出来的头发,虽然数量不会变多,但是发质可能会改善一些。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头发才长出来得时候,确实觉得发质好了跟多,但是一年半之后才发现,长出来的头发还是稀稀疏疏的,细细软软的。
  所以脱发问题都整的她快要抑郁了。”
  听到这里,许多多沉思片刻。杨笑语的话引起了她的深思,脱发真的困扰了太多人,自己前世研制成功的防脱育发项目,是时候展示出来了?
  杨笑语紧追着问:“如果你真的能帮助她们防脱育发,我就要把她介绍到我们店里调理啦!”
  许多多莞尔一笑:“你有这个介绍客户的觉悟是好的。”这个杨笑语倒是挺厉害的,上班第一天就要为自己拉客户来。
  “不过治愈脱发真的太难啦,就连风度翩翩的威廉王子也没有逃过精英变大叔的中年脱发危机......所以至于你说的可以帮助她长出头发,我觉得想法很美好,实践起来比较困难……”
  就连旁边打扫卫生的阿姨听到了许多多她们的对话,摆摆手,无奈地说:“年轻人,脱发治愈不好的啦,我前前后后用了不下10种生发洗发水和育发液,但是我的头发一直在掉,就算长出来细细的绒毛,也会掉。我的女儿就是毛发科医生,她开的药对我也没有任何的作用。所以脱发真的很难治愈的!”
  听了保洁阿姨说的话,许多多笑了笑,淡淡说道:“确实很难治愈,但是我有办法!”
  说着就走出了卫生间。
  这时候,卫生间外面一身米色小西装的短发女人听着她们的对话,若有所思地往门缝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留下保洁阿姨无奈的摇摇头,鄙夷地说了一声:“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好说大话,我女儿是医生,都治愈不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可以治愈脱发???”
  杨笑语看着许多多走了,尴尬地看了保洁阿姨一眼,就跟着出来了。
  许多多和杨笑语回到座位,看到Lady mama已经站在了台上,唱着歌。
  她真的是,分外的耀眼夺目,美得不可方物。就算她戴着假发,逼真自然,也没有人发现。
  许多多和杨笑语也在台下跟着一阵嗨。
  每一次听见Lady mama的歌声,都有青春的回响,而盛夏里这一场演唱会,全场依旧热血沸腾,荧光棒依旧灿烂的晃眼,但是不觉燥热。许多多想起了很多之前的旧友,记忆里的人群几近模糊,唯一还在的是那种怅然若失的失落感。
  晚上23点,演唱会结束了,许多多和杨笑语走到外面,准备打车回去。
  等车的时候,一位米色小西装短发女人上前说道:“你好,我是mama的经纪人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