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这臭不要脸的死绝户,缺了八辈子大德的乌龟王八蛋,你打折了我家光天的腿还不行,现在又害得我们家老刘没了工作。”
  “我们家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是挖了你们家祖坟了?还是往你们家死人的脸上贴门神了?让你这么往死了害我们?不逼死我们一家不罢休?”
  “现在我们家完了,你们家的日子也别想好过,就算是死!我们也得拉上你这个臭不要脸老绝户当垫背的。”
  “打明天开始!我们一家就上你们家吃饭来,你害的我们家老刘没了工作,你就得负责养活我们!”
  “你这个没儿子送终的老绝户,我咒你明天出门让车撞死,横尸街头,反正你也没儿子打幡儿死在外面刚好!”
  二大妈跟刘海中两口子,一脚踹开易中海家的大门,然后也不等易中海两口子反应过来,直接破口大骂。
  易中海头上缝了四针,脸也被打的跟个猪头一样坐在椅子上,想着自己以后可能没了工作,辛苦维护了半辈子的虚伪面具也被彻底掀开了。
  以后别说找人给他养老,估计能不能抬得起头来走路都成了一回事儿,心里面正绝望着呢,突然听到二大妈冲过来骂街,而且骂的都是他最在乎的事情。
  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就窜了起来,当即红着眼睛冲了过去,也顾不得平日里他总是挂在嘴边的那些大道理了,扬手就给了二大妈一个大嘴巴。
  二大妈觉的易中海理亏,压根没有提防他还敢动手打人,因此直接挨了个瓷实,一下就被易中海给抽翻在地,捂着腮帮子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原本站在边上的刘海中,看到自己的媳妇儿让易中海给打躺下了,当即怒吼一声就扑了过来,挥着拳头跟易中海打成一团。
  双方此时都是怒极,全都一门心思的想要置对方于死地,所以俩人也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既不闪也不躲,更没有互相谩骂。
  只是死死的互相薅住对方的衣领,然后挥舞着拳头,劈头盖脸的向着对方的头上招呼,你一拳我一拳,拳拳到肉,就看谁能先把对方打倒,犹如困兽之斗。
  要说易中海跟刘海中这两个人,此时也不过才四十多岁,勉强算的上是壮年,再加上平日里干的都是体力活,所以身体素质都相当不错。
  所以俩人撕扯在一起,你来我往的打了个难舍难分,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就这么举着拳头冲着对方脸上狂砸!
  就这个时候刘光天从外面回来了,看到自己的老娘捂着脸瘫坐在地上,自己的老子跟易中海打成一团,当即大喝一声,然后挥着拳头加入了战团。
  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刻,立马就看出来家里有儿子的好处来了,那就是邻里之间一旦发生了什么矛盾的话,有儿子的家庭打起架来都占便宜。
  谁家的儿子多,谁家的拳头就硬,那么谁家说话就大声,谁家就有道理,这在那个人均文化水平不高,法制建设不完善的年代里是极其普遍的认知。
  这也是易中海一天到晚,处心积虑的在四合院宣扬要尊敬老人,要以长者为尊,无论什么情况不能跟老人动手的原因。
  刘光天一个大小伙子加入了战团,形式立马就发生了变化,原本还可以苦苦支撑的易中海瞬间就被打倒在地,被刘光天骑在身上一个劲的狂揍,而刘海中也没闲着,时不时的冲过去补上两脚,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最后还是院里的街坊们,一拥而上把刘光天跟刘海中拉开,这才算是勉强救了易中海的一条狗命,没让他被活活打死。
  不过即便是这样,易中海依然被刘家父子打的凄惨无比,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了好久,才被一大妈跟几个街坊给搀扶了起来。
  看到两家人被分开了,四合院儿的街坊们这才松了一口气,有的跑过去询问发生冲突的原因,有的在边上劝慰,还有的吵吵着要去找车送易中海去医院。
  看着乱做一团的中院儿,又看了看四合院儿街坊们责怪的眼神,最后有看了看满脸是血的易中海,二大妈莫名有些心虚,于是连忙扯着嗓子嚷道:
  “大家伙儿给我们评评理!有没有易中海这么欺负人的,他自己背地里举报傻柱盗取公物也就算了,还非要把我们家老刘给牵扯了进去。”
  “威胁我们家老刘说,不帮他作证就找我们家老刘的麻烦,我们家老刘脑子一蒙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
  “结果厂里一调查,人家傻柱一点儿毛病没有,是易中海看傻柱不顺眼,想要报复人家,所以说瞎话鼓动了一大堆人,一起去找厂长诬告傻柱。”
  “现在厂长说了,要追究易中海跟我们家老刘的责任,要把他们给开除出厂,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就指望着我们家老刘的那点工资活命呢!”
  “现如今让易中海坑的工作没了,我们一家就得活活的饿死,我气不过想找易中海要个说法,结果我话都还没说两句呢,他过来就给我一个大嘴巴。”
  “你们大家伙儿给我评评理,有没有这么欺负人的?他是院里的一大爷就可以随便动手打人么?我们家老刘跟光天,看到我挨打了能不跟他拼命么?”
  二大妈的控诉,吓了四合院儿街坊们一大跳,全都把视线移到了易中海身上,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乎想等易中海解释。
  可惜二大妈说的大多是实话,易中海即便是想要反驳也不行,而且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这下更加坐实了二大妈的话,惹得围观的街坊们纷纷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七嘴八舌的指着易中海呵斥道:
  “一大爷!您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呢?人家柱子哪得罪你了?你这么在背地里面毁人家柱子?”
  “大家全都是在一个院儿里住了十几年的街坊,柱子更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这么办事儿呢?”
  “呸!就这种人你还叫他一大爷?他算个几把狗屁的一大爷,我看他就是典型的伪君子,道貌岸然的小人。”
  “看着人家柱子日子过的好了,他就心里觉得不痛快,觉得被柱子抢了风头,所以想要算计人家。”
  “什么看柱子家日子好不痛快啊,他分明是因为上次全院儿大会的时候,让柱子拆穿了他的歹毒用心,所以才想要报复!”
  “对!说的一点儿没错,易中海就像柱子说的似的,因为自己没有孩子,担心被别人欺负,担心老了没人管他。”
  “所以才整天的在咱们面前演戏,装的人模狗样的,其实说白了,他易中海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人,伪君子!”
  “就是说呢!你们看他易中海这几天干的那些破事儿,先是不分青红皂白偏袒贾张氏,欺负人家闫解成。”
  “现在又鼓动着一大群人,偷偷去厂里诬告人家柱子,想要报复柱子,你们说有哪一件是人能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