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于丽客套了两句,转脸就看到何雨水偷偷摸摸的凑了上来,鬼鬼祟祟的伸手从布兜子里面掏出几个油纸包。
  用手捏了捏感觉了一下,然后找到包着驴打滚的油纸包打开拿了一块儿,接着捧到嘴边咬了一大口,弄得满脸都是豆面!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是晚上没吃饭还是怎么滴?怎么这会儿了还吃啊?咬一口解解馋得了,剩下的明天再吃!”
  “这玩意儿不好消化,到时候你半夜喊肚子疼可别赖我!”
  看着何雨水狼吞虎咽的样子,何雨柱的抽的直咧嘴,忍不住叨叨了两句,结果何雨水毫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大大咧咧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就是突然想吃点甜的东西,结果刚好有驴打滚可吃!哪还能忍得住?”
  “而且我就吃这么一小块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要知道本姑娘的肚子可是铁打的!别说一块儿小小的驴打滚了,就是再来两个艾窝窝我也吃的下!”
  何雨水说完便不再理会何雨柱,继续大口大口的吃着驴打滚,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满足。
  看何雨水满不在乎的样子,何雨柱也懒得继续管她,直接一屁股坐在餐桌边上,端起秦京茹刚倒的茶水喝了一口。
  于丽看到何雨柱回来了,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眸光流转偷偷看了眼何雨柱,然后红着俏脸不舍的说道:
  “京茹妹妹!今天太晚了,柱子哥上了一天的班肯定也累了,所以我们俩就不继续打搅了,你们大家伙儿也早点歇着吧,等明天白天我们再过来找你玩儿!”
  “太太!我跟海棠先回去了,您也回屋歇着去吧,明天我再过来陪您聊天!”
  于丽说完起身拉着于海棠就往外走,哪知却被于海棠挣脱了手,跑到餐桌的另外一边满脸嫌弃的说道:
  “要回你自己回去吧,我可不跟你一起回去,那个闫老西儿跟你要我的住宿费,害得你跟我姐夫吵架我都听到了,我可不回去讨人嫌。”
  “而且下午的时候我跟雨水说好了,我今天跟她一起住,你还是自己回去吧,免得你们两口子又因为我吵架。”
  “还有!你回去记得找闫老西儿把你给他那一毛钱晚饭钱要回来,我晚上又没跟你们家吃饭,不能让他白占这个便宜。”
  “假如他要是不肯还给你,你就回来跟我说,我自己去找他要,我就说那一毛钱是我的零花钱,我看他好不好意思不给!”
  “我就没听说过,谁家小姨子上姐姐家来串门儿,不但要给住宿费还要给饭钱,还是老师呢!他也真够好意思的!”
  听到于海棠的话,堂屋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于丽那张雪白的俏脸顿时红的好似熟透的番茄一样,尴尬的看了何雨柱跟秦京茹一眼,又飞快的把头低了下去,害羞的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雨柱见状也觉得有些尴尬,连忙借口要换衣服跑到了卧室里面,免于丽面子上下不来觉得难堪。
  而秦京茹也连忙装成没听到的样子,伸手拉过何雨柱的布兜子,一边往外掏着里面的东西,一边故意的发出惊讶的叫声。
  本来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偏偏坐在坐在于海棠边上的何雨水没有眼力见,一边嫌弃的撇了撇嘴,一边毫无所觉的说道:
  “你们这有什么的啊!三大爷在我们院儿里抠门是出了名的,喝酒都是用猪鬃沾着喝,熬粥都是数着米粒下锅,就是吃把蚕豆他都恨不得要攥出把油来。”
  “我记得那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三大爷来我们家跟我爸喝酒,我爸给他拿了一个腌好的咸鸭蛋下酒。”
  “结果三大爷就是死活舍不得吃,一直就在手里面攥着,奈何当时家里又没有别的下酒菜。”
  “后来三大爷实在是忍不住了,跑回家拿了根穿好线的针,用针扎透了咸鸭蛋拉出线来,然后用嘴抿着线上的鸭蛋黄下酒,一顿酒差点把线都给抿茨毛了。”
  “后来都过了好久了,我去三大爷家找闫解矿玩,看到那个咸鸭蛋还在三大爷家的碗橱上面放着呢,上面扎的全是针眼,都快扎成筛子了。”
  “噗!”
  何雨水说完,一直躲在卧室门口偷听的何雨柱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然后看了一眼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的于丽,连忙抹了抹嘴边的水渍,尴尬的说道:
  “那个!这个水太烫了,刚才没注意烫我舌头了。”
  “呸!呸呸!真烫!咝~。”
  何雨柱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把舌头吐到外面用手扇了扇,结果他这么一闹,原本还能忍住不笑的众人,再也忍不住了。
  全都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就连于丽也捂着小嘴笑个不停,而且随着她的笑声,双肩不停的抖动,身前也是波涛汹涌,满满的春色晃得人睁不开眼。
  好在随着众人的欢笑声响起,倒是打破了屋里原本尴尬的气氛,于丽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害羞的不敢抬头,而是借着机会起身告辞,袅袅婷婷的往门口走去,留下一个引人遐思的背影。
  要说于丽的身材,那真是丝毫不输给秦淮茹或者秦京茹,一双笔直的玉腿,搭配上梨形的身材,引人无限遐想,尤其是于丽身上是那种成熟女人的丰韵,更不是小萝莉这个秦京茹可以媲美的,看的何雨柱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盯着她的蜜桃多看了两眼。
  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于丽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也回头看了一眼,刚巧跟何雨柱来了个四目相对。
  只这一眼于丽的俏脸顿时变得通红,凤眸中满满全是掩饰不住的桃花色,媚眼如丝的凝视了何雨柱一眼,然后飞快的转身把头低了下去,羞不可已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