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草!”李胜看着已经恢复如初的说任天堂,又看了一眼被穿胸而过的茜茜,粗口都爆出来了,这相当于他忙活这么长时间一点左右都没有啊。
  “哈!”任天堂可不管你有没有作用,他作为一只拥有灵智的僵尸,胸中的怒火已经被李胜给打出来了,体内有潜藏的嗜血与暴虐,这个时候张开大嘴,獠牙向外舒展,看着甚是狰狞,一声大喝,从他的嘴中喷出一股腥臭的尸气,同时身体再次向李胜扑了过去。
  “旗鼓香炉通三坛,一声法鼓震天惊,二声法鼓震地摇,我打冥锣天地动,焚香点烛请法师,请得关圣帝君,挥刀斩魔到坛前,神兵急急如律令。”
  李胜冷眼看着张牙舞爪的任天堂,双手结印,口中念动咒语,脚踏七星步,摇头晃脑,身体颤抖个不停,同时在心中解除了与血气的融合,用融合这个超凡特性与脑海之中凝聚出来的关圣帝君虚影相互结合。
  就在融合的瞬间,李胜就感知到在这个世界上,有着无数的香火之力,仿佛只要是他一个念头,这些香火之力就会为他所用一般,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当然他也知道这仅仅是一种幻觉而已,关圣帝君的香火之力确实可以做到打遍天下无敌手,可是他肉身与真灵的承受力有限,只能借用一部分的香火之力。
  并且还需要在周围有对应的神灵庙宇才行,这也幸好李胜凝聚出来的是关圣帝君的虚影,这位在人间的信仰之力可以说是仅次于大天尊(玉皇大帝),如来佛祖等寥寥几位大能,在现在这个时候,财神的香火都没有关圣帝君的香火茂盛。
  并且信仰关圣帝君也十分的简单,只要是请回家一尊关圣帝君神像就可以了,这么说吧,如果他凝聚的是大天尊或者是如来佛祖的虚影,那在某一个地区,因为禁佛或者是禁道的原因,他可能都无法借用足够的香火之力,但是关圣帝君没有这个情况。
  关帝圣君乃儒、释、道三教均尊其为神灵 者,在儒家中称为关圣帝君,另有文衡帝君之尊称,佛教以其忠义足可护法,并传说他曾显圣玉泉山,皈依佛门。因此,关帝阁开光关公尊他为护法伽蓝神、盖天古佛;於道家中,由于历代封号不同,有协天大帝、翔汉天神、武圣帝君、关帝爷、武安尊王、恩主公、三界伏魔大帝、山西夫子、帝君爷、关壮缪、文衡圣帝、崇富兵君等,民间则俗称恩主公。
  就是因为关圣帝君的特殊情况,李胜在融合的一瞬间才会看到那么多的香火之力,随着口诀的念动,关圣帝君的香火之力就仿佛是看到了耗子的猫一样,化为一条条的小蛇,从他身体之中的穴窍进入到他的身体之中,在香火之力的加持之下,他整个人就跟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迎风见长,很快就长到了三米左右,他的脸色也变得通红了起来,同时香火之力化为了一身绿袍还有.......绿冠覆盖到他的身上。
  李胜在此握紧了从九叔那里拿过来的青龙偃月刀,心中豪迈之气涌现,眯着眼睛看扑过来的任天堂,就仿佛是在看一个无名小卒一般,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常来说应该是十分重视任天堂才对,可在这个状态之后,他斜着看任天堂,心中生不出一点波澜,就仿佛是在看一个插标卖首之辈一般。
  可能任天堂也感觉到什么不对了吧,他竟然硬生生的抗住了惯性,立在了原地,眼神不断的闪烁,身体也开始颤抖,仿佛是见到了什么天敌一般。
  “哼,插标卖首之辈,与我死来!”任天堂不动,不代表李胜不动,他冷哼一声,单手握紧长刀,脚下生风,飞速的冲向了任天堂,只是这个时候他们两个的距离已经很近了,没有太长的时间给他蓄势,可在这个时候他的心中,根本就没有将任天堂放在眼中,也没有继续蓄势,直接反手一刀斩出,虎狼之体可以让他承载更多的香火之力。
  此时一刀斩出,一道绿色的刀芒延伸了出去,带着关圣帝君的法力,浩浩荡荡的向任天堂冲了过去,任天堂身体不断的挣扎,仿佛是想要吸纳躲开这一击一般,可是关圣帝君的力量岂是那么简单,他的攻击都是自带锁定功能,只要是没有超过他本体境界太多的人,就无法躲开这一击。
  “轰!”的一声,强横的刀气在命中目标之后四处乱飞,周围的树木可遭老罪了,树叶树枝乱飞就不说什么,还有很多的树木直接被拦腰斩断,并且将原本任天堂站立的位置轰出了一个宽百米的大坑。
  李胜没有管结果如何,先将神打之术解除,这就是不好的一点了,他使用的是神打,而不是请神,请神是可以让神灵的法力依附在他的身上,并且源源不断的输送法力,而神打只是借来的力量,使用光了,那可就需要再次借,李胜刚刚的一击,是一点都没有保留,将关圣帝君借来的法力全部轰出,一滴都没有留下。
  “去!”李胜右手双指一夹,一道传讯符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随着他右手一抖,那一道传讯符就向九叔飘去,九叔这个手也应该感知到了他与任天堂战斗的动静。
  “嘶!”李胜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一个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他向前一步向他刚刚轰出的大坑看去,任天堂身上的衣物已经在刀气之中粉碎,留下浑身青紫的肉身,从他额头上一直到旗下三寸之处,出现了一道刀痕,刚刚那一刀直接将他砍成了两半,可是他竟然在不知名的力量的作用下,重新粘连了起来,不过关圣帝君的法力之中可是拥有破邪之力,就算是时香火之力凝聚出来的,这破邪之力不能与关圣帝君本体的法力相比,可对于任天堂来说,已经够他喝一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