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并不反对就跟着李信走了过去,抬腿迈上台阶,发现七根大石柱是立在独立的大型石台上的,石柱非常的粗壮,即便是两个人去环抱,也仅仅能碰到手,进看解开了李信的疑问。
  石柱估计约有六米高,像这么高的石柱上哪里去找合适的石头,即便是有合适的而后期的加工也非常不容易,就是因为柱子太大,运输都不是一件容易事。
  近看以后才发现石柱是使用榫卯结构拼装而成,具体的方法是,制造大约一米高的石柱,在上下开出凹槽,当两块石柱叠放在一起后再用工字形石块嵌入当中,这样就将两个石块牢牢的锁成了一根石柱,依比向上叠加,直到抵达顶部,然后再进行雕刻,这七根柱子显然是北斗七星。
  从柱子摆放来看是正的,也就是与大殿平行,这样并没有什么特意的指向作用,比如它是斜的,就可以通过指向来判定用途,可明明就是正位,那就只有看看上面雕刻的内容。
  大个徐来到石台前,由于石柱距离石台的边缘有一大段的距离,伸手根本触摸不到,不过上面的雕刻却显而易见,阳刻的腾龙盘旋在柱子上,向上攀升。
  “这七根柱子与大殿里面的七个架子是不是有关系,怎么都是七?”王奎向前一步说道。
  而此时困在地下长廊里面老头此时是非常的恼火,一个徒弟不见了,自己出去乏力,不过好在长廊就快到了尽头,那是因为他发现了半开着的门,走到近前一看那是约三米高的厚重石门,之所以这样认为,老头从半的白玉石门的厚度就可以看出来,的确是非常的坚固,但不知为何大门是打开的。
  老头把身体挤了进去,回头看向打开的那扇石门的后面,同时手电筒的光柱也照了过去,石门竟然是雕刻出来的,我就是根本就打不开,看起来是一打大块白玉石板,雕刻出来的,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凿刻痕迹,看来这就是预留的入口,老头顿时感到奇怪。
  很对老头产生了戒备心理,这不是就要放人进去吗?这种类似的机关可骗不了我,当年在梓柏向阳山五里庙下面就遇到过这样的事,差点上当,不同的是地宫里面有一条几十米的狭长通道,他刚想踩就被后面的师父一把抓住,随后搬来重石,丢上去通道随即坍塌,他吓的一下坐在地上。
  师父指着通道说,“别相信眼睛看到的,看到路就走,看到锁就应该能开,见到井就能打水,不一定的。”
  想到这里老头抬腿迈开的步子停在了空中后放了下来,手电筒的光柱随后向里面扫一圈,发现这是一间挺大的石室,通体较高约十米,估计是山体的里面,从外面他的确看到远处有一座山,看来是向那个方向前进了,不过这地宫里面还是有些太大的吸引力,那就是地宫靠里的位置有一处石台,上面放着一个雕花石函,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古物,可老头还是感到奇怪,这不是明摆着吸引他过去吗,他四下的看看,并没有找到合适的石头,要有较大的石头就抛过去估计就能探清楚路面的情况。
  随着几块较小的石头抛过去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老头就决定赌一赌,他没有沿着直线走过去,而是贴着墙壁绕过去,可刚走到一半,只听咔嚓一声,脚下一软,人整个就落了下去。
  心想不好翻板机关,可是并没有什么用处,人一下子就掉了进去,随着扑通的一声,后背重重的摔在地上。
  然后便是呛人的土气,老头艰难的抬起右手,手腕上挂着手电筒的尾绳,抓起手电筒向上照去,手电筒里面响起了哗啦啦的声音,刚才摔坏了前面的玻璃,光柱射向了上面,光柱所到之处可以看见上面的翻板机关,其实方式十分的简单。
  就是一个圆形的石盘,中间穿上一根柱子,石盘的另一侧吊着石头,当人掉落下来,石盘又恢复原样。
  为了保证上面的人能跌落,安设了许多这样的机关,看起来有上百个,老头虽心有不甘,可还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要不了一段时间他就会和旁边那些数十具白骨一样,这里便是他的人生终点。
  这一刻他才明白,地下长廊就是为了他们而设计的,这里根本就是他们的墓葬,而不是那些人的。
  致此整个清风夜影门秋叶棠就剩下那个干掉同伴又不知道哪里去了的人,门规有要求三年内各个堂口的人如果不出现就默认全军覆没,堂口便会被摘除,不再续人。
  唯一的念想便是他们的金牌可以挂在总堂的功名壁上以传后人,不过并没有自己的真名。
  而发生的这一切,行动组他们并不知情,甚至是都不知道地下长廊的存在,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里面需要全面的查看,看起来并没有这么简单,深山密林之中竟然有这么一栋大殿,必然不简单。
  李信想到这里便做好了打算,“喂,等一等,李信你要到哪里去?跟我们说说。”
  李信抬手指了指前面,“你们也看到了,大殿的整个布局并不在中轴线上,弧形的拐着,一定是有着特别的要求?”
  “你是说这里不是大殿?而是别的,不会吧?”
  “不。还不知道,我们仔细看看。”
  说话间他们便来到一处偏殿,只见殿高约十米,四根红色的木柱展现在面前,下部则是一个大型的柱杵石,上面雕刻着缠枝莲,绕来绕去别致精细非常漂亮,只不过时间久远,风吹日晒已经没有原来的面貌,看起来非常的陈旧,同样柱子上面的漆面大部分已经剥落,没有以往壮观,不过也没有太大的影响,大个徐上前一步伸出手拍了拍柱子,历经几千年的时光岁月洗礼依然十分结实。
  偏殿并没有坍塌只不过是旧而已,“好东西呀!好东西。”大个徐边拍边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