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
  钢牙看林平盯着面前的菜篮子,眼皮子直抽抽,不说话的样子,不由得喊了起来。
  林平在反应过来后,随口来了句,“哦,我知道了!我在想……”
  抬起头来,看了看头顶上的天空,林平突然鬼使神差的来了句,“今天会不会有人来送饭呢?”
  钢牙翻了个白眼儿。
  “不能吧,我想大少奶奶出来,都过去这两天了,对方就是傻子也知道人跑了!”
  “可为什么?他不收拾这里的场地,掩盖自己的罪证呢?”
  林平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思考之中。
  钢牙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的道:“兴许人家觉得这么偏僻的地方,你压根找不到呢?也可能是,他既然对大少奶奶下手,那就是知道她的身份了。她都逃了,对方也明白,按照你的财力和身份,想查到这里也是小事情,何必还要遮掩呢?”
  不得不说,这家伙说得话,好有道理的样子,让人无法反驳啊。
  最后……
  了解了对方的动机,林平也明白了他这么做的用意。
  那么最关键的问题来了,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知道李芸汐身份,还有这种手段,必然……
  这个人非常懂中医吗?
  想到这里,林平立马马不停蹄,又去了尚都的中医协会。
  去跟那些昔日的老头们,聊聊天,下下棋,灌灌水,然后又去了太医院,找屎尘衣这帮人去了。
  和屎尘衣等人一通聊天,然后……
  林平无意间放出了这个消息,试探一下他们的反应。
  结果,当屎尘衣和辛久当在听说了这事儿后,整个人是目瞪口呆,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
  “什么?林平,你意思是……李芸汐就是那传说中的药鼎?”
  “活久见!我以前也只听说过,嘉靖皇帝喜欢搞这个鬼,还豢养了一批宫女当药鼎。最后这些宫女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所以集体谋划,打算刺杀他。没想到,时至今日,都到了这个时代了,竟然还有这事情。”
  说到底,最后这两人同时询问林平,“你老婆到底是被谁给养出来的?不会是你小子吧?”
  因为在他们看来,林平的中医造诣,那是相当夸张的!
  他也完全有理由,搞出这事儿来是不是?
  林平翻了个白眼儿,“李芸汐是从小被养起来的,我得多丧尸?我也就比她大了两岁,难道我小时候能懂这些玩意儿,就给自己搞童养媳了?”
  还真别说,这话说得真没毛病。
  屎尘衣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而后……
  他又补充了句,“听说这玩意儿跟武术一样,从小童子功练起的,比这半路练武的要厉害多了。这药鼎也一样,小时候就开始的,功效是最强大的。你老婆估计是他们眼中的大补哦~”
  闻言,林平是咬牙切齿,“谁敢碰她,我要了他狗命!”
  这发狠的样子,看得屎尘衣和辛久当都是一阵的后脊梁发寒。
  狠人啊!这哥们。
  而且,林平那也绝对不是随便说说而已,这个哥们是真说得出,做得到的。
  “哎,不对劲儿!”
  关键时刻,一旁的辛久当怪异的看着林平,“我知道的记载,这要当鼎!此女子必须是完璧之身,宫内那些宫女,除了皇帝谁也不敢碰啊!你家李芸汐是一个有夫之妇,绑架她去做鼎,这凶手是个傻子吗?”
  辛久当的一句神吐槽,顿时让林平是涨得老脸通红,尴尬得要死。
  这反常的行为,让辛久当一副惊讶的表情,“哎哟,我去啊!你别告诉我,你俩这么久了,你从来没有碰过你老婆吧?”
  林平更是脸红,尴尬得无以复加了。
  “握了个草!”
  辛久当捂着嘴,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东西。
  一旁的屎尘衣则是一脸怪异的看着两人,你们在说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但是好厉害的样子!
  没办法,谁让屎尘衣现在还是个单身狗呢?
  农村来的娃,也没受过那方面的熏陶是不是?不懂也不奇怪。
  辛久当现在就像是见了鬼,一脸怪异的看着林平。
  “人家说,老天爷是公平的,给了你一样东西,就会拿走你的另一样。他给了你中医无与伦比的天赋,又给了你海量的财富,但却拿走了你……你……”
  说这话的时候,辛久当还有点同情的看了一眼林平身子下,又意味深长的回了句,“你医术这么高明,连世界十大疑难杂症都能治疗!怎么?这点小病症,自己都搞不定吗?”
  “噗!”
  林平简直是要吐血了有木有?
  虽然嘴上她好像说得很关心自己似的,但林平怎么感觉,这丫的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呢?
  不就是当年在全国中医大会上,自己打败了她嘛,一直怀恨在心到现在?
  屎尘衣在听了半天之后,他也终于是反应过来了,林平到底是什么病!以至于让辛久当如此的同情!
  别说辛久当了,屎尘衣也是一脸怪异的看着林平。
  这不是萨比了嘛!
  真是的!
  自己哪方面不行,还要找三个老婆,这脑子是怎么想的?
  屎尘衣咳嗽了一声后,叹息道:“林平啊,那什么……我的鬼门十三针,针对你这种情况呢,其实是有一种特殊疗效的,要不然你试一试?”
  面对这两个亦敌亦友的家伙,这接二连三的“侮辱!”
  林平也是火大了!
  “你可以侮辱我医术不行,但你不能侮辱我哪方面不行,这简直是对一个男人的耻辱!”
  辛久当闻言都好笑。
  “怎么?你要不是哪方面不行,放着如花似玉的三个媳妇,你却动不了!这难道还不够侮辱吗?”
  林平是欲哭无泪。
  “损友!简直是损友啊!”
  “哎呀,咱们都是好盆友不是吗?这种是事情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真的不行,就直接说出来,我们又不会笑话你是不是?”
  辛久当那分明就是充斥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脸啊。
  “够啦!友尽!友尽!到此为止,我走!oK?”
  林平说完这话,站起身来便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