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有成的李丰年并没有出去放纵,向世人炫耀自己的成功。
  而是静下心来努力开辟经脉,争取早日八脉齐开!
  而他开辟经脉的速度也十分的迅速,只十天不到,便便已将第二条经脉开辟了四分之一。
  按照如此速度下去,不出十个月,他便能够彻底打通周天循环。
  这是传统内家武者十年都不一定能够完成的壮举。
  不过李丰年虽然快,但前期的准备却是也用了近乎十年。
  “帮主,唐望岳求见。”这时李二狗来报。
  “唐望岳,他来做甚?”李丰年有些不悦道。
  “他说快过年了,送些小礼物过来孝敬帮主您。”
  “哦?既然如此,让他进来吧。”李丰年点了点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唐望岳拜访过数次都吃了闭门羹,如今借过年前来拜访,他也不好太过苛刻。
  “李帮主百忙之中能抽空见一见唐某,此真乃唐某之幸也!”
  这时,唐望岳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幸会。”李丰年双手抱拳回礼。
  而唐望岳也不愧为茶颜悦色的好手,瞬间便注意到了李丰年那如玉的双手。
  “啊!李帮主,莫非你的铁爪功已经修成了那传说中的白玉境?”唐望岳神情夸张声音颤抖的问道。
  “侥幸而已。”李丰年微微点头。
  “李帮主真乃神人也!要知道即使是那些名门大派弟子,都很少能做到这一步,而李帮主你崛起于微末,只靠自己便能达到如此成就。
  真乃大智慧大毅力!日后那江湖的顶端,定会有你一席之地!”
  唐望岳心悦诚服道,同时对于自己这么多次低三下四的求饶感到庆幸,此子当真是不可得罪!
  “顶端不敢说,能够保证我将来做点生意不被恶徒抢走,我便心满意足了。”
  李丰年丝毫不委婉的说道,唐望岳只好尴尬的在一旁陪笑。
  “李帮主如此天纵之才,日后又何须浪费时间亲自去打理生意,您只要一句话,这银子自然会飞到您的怀里!”唐望岳谄媚笑道。
  “哦?这银子怎会平白飞来?”
  “当然是如唐某这些小人物来孝敬李帮主您了!”说罢,唐望岳便从怀中拿出了一叠银票,张张都是一千两的面额,足有二三十张之多。
  “只是拿人手短,总拿别人的钱,心里终究是有些不得劲啊!”李丰年接过银票后,摇了摇头。
  “这都是唐某欠李帮主的,只希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人的无心之举。”唐望岳一脸真诚的望向李丰年。
  李丰年见此,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那香皂生意如果能一直做下去到现在,这区区两三万两银子也不过是我野火帮几天的利润而已!
  你这点钱我根本没看在眼里,要说我不恨你那也是不可能的。
  但你又送龙骨,又送银子,还每月亲自前来拜访,我也实在不好再对你痛下杀手。
  但你听雨阁终究还是对我出手了,若不是在下略有底牌,恐怕如今已是一个废人。
  这些仇恨,说实话你的补偿还远远不够。”
  “在下愿拜李帮主为主,日后帮主但有所使,莫敢不从!”唐望岳见状,竟是直接跪在了李丰年的面前。
  “那日后我们便拭目以待吧,希望你不是两面三刀之辈。”李丰年点了点头。
  “起来吧,请上座。”
  听雨阁可不是区区铁掌帮、灵凤谷之流能够与之相提并论,其身后可是有后台的。
  可以说大隋的每一郡都会有一座听雨阁。
  所以李丰年哪怕再想除掉这唐望岳,也始终没敢出手。
  而如今唐望岳主动拜他为主,那他也就欣然接受了。毕竟他最近开辟经脉还需要用到海量的资源,正好能用得到他。
  “多谢主上!”
  “你听雨阁消息素来灵通,如今天下可有什么动荡?”这时李丰年开口问道。
  “回主上,西州龙象门与铁剑门不知何原因竟是彻底打了起来,就连佛门出手都劝解不住,如今两家均已死伤惨重。
  另外濠州金刚门与血衣楼之间也是战火不断,好似是为了争抢凤元。据说在那金刚门内有着一份凤元!
  东州的那些洋人最近手脚很不干净,漕帮出手将他们清理了一遍。
  丽州传出最近有一千年人参出世…”
  “好了,说些大事。”李丰年打断了唐望岳的话。
  唐望岳看了看李丰年,随后便明白了他的心思:“有传言镇北王欲反,如今朝廷对他猜忌更甚,镇北王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另外青州牧与明心剑派最近也略有冲突,原因应是明心剑派手中的凤元。
  而在幽州,早已灭亡一百多年的白莲教再次兴起,意行颠倒之事!
  还有就是,朝廷于今年十月曾派出大量官兵前往东州,要强行接管所有的通商口岸,如今与漕帮也是小有摩擦。
  现在全国上下皆是暗潮涌动,动乱将至…”
  “哎,那凤元真是祸乱之源!也不知是这又是何人的算计!”李丰年从心底里发出感慨。
  “此事似阴谋,但又好似是天命。如今大隋已享三百五十余年的国运,按照历朝历代皇朝灭亡的周期规律,这天下是该换主人了!”唐望岳表达着自己的见解。
  “好了,此事不是你我能讨论的,我们还是注重眼前吧!现在我要你去做一件事!”李丰年瞬间严肃起来。
  “刀山火海莫敢不辞!”唐望岳也瞬间凝重。
  “我要济北郡守,冯蔚然死!”
  ….
  “师弟,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还是不想去看看师父吗,他老人家一直很想念你。”杨晔一脸愁容,连李丰年敬的茶都没喝。
  因为师父现在真的很不好过,大师兄与四师弟惨死,女儿远走中州,最器重的小徒弟也因女儿之事心生芥蒂。
  现在他老人家身前,只剩下了他杨晔一人。
  “你现在辟谷的怎么样了,体内药毒清理得多少了?日后我可为你寻来几颗精元丹。另外我已功成白玉,我的经验皆可与你分享。”李丰年不愿意说师父的事情,转而转移了话题。
  “什么?”杨晔不可思议道,随即赶紧看向了李丰年的双手。
  “走,快随我去见师父,白玉境是师父一直以来的夙愿,你必须让他开心一下!”杨晔强拉着李丰年的手将他拽起,不容置疑道。
  “师兄,我心里真的很不好受,你就别为难我了!
  这个消息你自己跟师父说吧,还有代我向师父问好。我不恨他,也不恨师姐,但心里就是很不舒服,我需要时间去冷静!”
  李丰年纹丝不动站在原地,一脸决绝道。
  “哎,其实师父他老人家受了伤,一直不见好。如今身体已是每况愈下,你好自为之吧!”
  杨晔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李丰年看着师兄离去的背影,终究没有再开口。
  ….